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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旁边的秦涛，董永年突然感觉对方好像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。
心中暗叹一声，好手段。
即便是自己再怎么算计，也比不上人家阳谋的一半。
你要人工智能？那我就给你，你要的东西到手了，拿什么回报我？
心里打定主意，董永年认同了这个新来的指挥官。
他不得不承认，不管是在大局观，还是气度，自己都已经落后于秦涛太多。
也许自己的这一套在灾变之前可以处事圆滑，游刃有余，立于不败之地。
末日之下，任何一秒钟的迟疑与斡旋，都无异于自杀。
不需要口头上再次承认秦涛的地位，那样只会降低自己和吴家在秦涛心里的位置。
毕竟是老江湖了，董永年很快也适应了这种末日处世哲学。
价值交换。
虽然自己手中的底牌并不多，想必能够引起秦涛兴趣的东西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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